《發病》

各色藥丸無慾無求地搭配不斷發炎紅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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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08 Tue 2008 19:19
  • 08結

還記得昨天提起過的左下顎紅腫嗎?本想不去在意他,可是疼痛的範圍有擴散的跡象,用手觸摸可以感覺有硬塊的存在,右側腋下也有兩小塊硬塊,心想可能是淋巴腺或者是甲狀腺出了問題。

下午忐忑不安的進了醫院詢問,才知道是淋巴結發炎。發病原因有很多種,醫生建議我先服藥一個禮拜看看,如果淋巴結無縮小跡象,可能就要轉診到大醫院做切片組織檢查,對,那就有可能是腫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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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07 Mon 2008 21:50
  • 智齒

歷時25分鐘的奮鬥,終於拔掉那顆頑劣的智齒了。

打了兩支麻針,左半邊臉毫無知覺經過一下午,早上起來發現左下顎腫了一小包,應該是預知分離前的不捨在作怪。本以為十分鐘內就能解決的拔牙行動,沒想到已經根深蒂固的他緊抓著牙床不肯分離,醫生反覆敲碎,磨平,像拔蘿蔔般不斷的拉扯他的頂部,我們同時都在感受陣陣分離的滋味。一度停下來更換鑽頭,懷疑那是我一直在拉扯你的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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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孜孜的拿著剛辦好的國圖證件在裡頭閒晃一下午,比賽看誰先喝光裡頭的水,站在六樓看著下頭正在埋頭用功的人們,像極了初次失戀的人不斷的哭泣著。吹著不太冷的冷氣,睡意一直襲來。第二次、第三次的失戀都是自找的多餘。

昨天捐完血後簡直是元氣大傷,應該吃個什麼薑母鴨之類的來補補,今天睡到中午才悠悠轉醒。走在路上還有點地轉天旋,頂上的日頭加速暈眩反應,好熱,好暈,我需要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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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TANYA得獎了,當她拿到製作人獎時,我整個人像個神經病似的大吼大叫,超級開心的。
可能是之前某些事情重疊了的關係,緊緊咬合在一起的關係,我想起了她唱過的歌詞,往往會跟腦內的頻率不謀而合。

不過,燕姿仍是我心目中的第一順位。縱使她沒得獎,相關的任何一個獎都沒有拿到,她仍是我們心愛的燕姿,對不對呀。(老大萬歲、仙女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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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聚餐例行性的選擇就在自家附近的西堤。第一次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外頭的人像找不到回家的鳥全都擠在馬路上,很有趣也很不自在。從上往下望的滋味,幾次和路人不經意對上目光,馬上尷尬的假裝回頭和旁邊的大老板跟可樂馬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嘴裡滿是老話題,老餐點。

個人很喜歡鮮蝦蘆筍的咖哩優酪醬,每次都非得把上頭的醬汁用湯匙刮完才肯罷休。前菜的麵包跟沙瓦可無限供給,通常吃完沙拉肚子就已經有五六分飽度。由於我不管吃什麼都是細嚼慢嚥,而且表情會不自覺的進入欠打模式,常被朋友虧說「看你吃東西就覺得那樣東西很好吃欸。」之類的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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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態地抽起藏匿在其中多年的我,甚至繼續假裝若無其事大剌剌的書寫於你皮上的觸感。那個人的字,與我是兩個硬生分開的面貌,退進化之間的理論。勾勒起的每筆劃都仿若剛從門外淋完一場慣性的午後雷雨。

占為己有的年份,可考,卻沒有人願意當開口傾倒第一個字的引路者。
但不知為何還是有人知道了,從密實的蛋縫當中窺得不得不噤口的動靜,聽鄰桌翻動著一頁頁的文字裂紋,往左的方向一字一字滾來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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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30 Mon 2008 21:22
  • 雷雨

不遠處打了幾聲悶雷,連續兩記雷鳴,緊接著拇指般大的雨點狠狠打落在身上,沒帶雨具,很不是滋味。彎腰倒掉鞋裡的積水,腳掌浸在水裡,濕潮黏膩貼著陣陣悶熱,掌紋泡成皺皺的紙糊貌,無可辨其本來面目。

聽是雨本無聲,藉其本身跌碰於各種物體上,才有高低聲響,各種意境美感;佛經上說的色空相依,也是這般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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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時間是對著學校的鐘聲,昨天已經遲到了還處在不自覺狀態裡。對不起,我遲到了。(慚愧跪)

中場開始不知死活的搜刮各種鎖喉食物,「唱不上去,唱不上去。」心底小小自暴自棄的吶喊著,看著燕姿的臉我沒辦法好好唱歌,他影子在腦內準備伺機而出,不可說,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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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槽放養一頭獸

不知情的人們氣急敗壞
在書上遍尋不著關於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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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想帶著相機去拍植物園的荷花,沒想到到了那裡,才驚覺幾乎都空了,連葉子都不見蹤影,那裡只剩下一池佈滿藻類的綠水。印象中去年此時應該就是滿池碧荷,當時只道是尋常。隨手拔了幾顆射干的種子放入口袋,打算找個時間來種看看,隨意的走了幾圈,便繞出去了。

暑假還沒開始,看米勒的小蟲就人滿為患,外頭排隊長長隊伍,蜿蜒的像條在烈日下曝曬過頭的蚯蚓,沒有四、五十分是進不去的,好,放棄。反正我也沒有什麼素養,在紀念品處單看書的介紹跟進去看展應該差不了多少,一樣有冷氣可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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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才剛開始就已經熱到受不了,暑氣蒸溽,做什麼都不對勁,都是不一會就渾身黏膩,散發著連自己都想逃的臭味。看來地球已經不能待了,各地熱浪暴雨地震颶風傳染病不斷,人常自詡自己是天生天養,那麼現在就是處於天殺的時期吧。人無一物以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這就叫做因果報應嗎??)

鼻頭上今早冒出了一顆紅通通的大痘子,目前只見紅腫不見膿。晚睡的報應終於找上我了,下午努力用洗面乳洗了好幾次還是毫無成效,這下死定了,28號會頂著大紅鼻子出現,屆時請叫我紅鼻寶,嚴禁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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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著冷氣,趴在友人的床上跟從他朋友那偷抱來的貓一起玩著特務貓遊戲,真的是來度假。說要幫忙做室設模型是形而上的名目,每晚毫無罪惡的吃著各式美味宵夜,再多的肥胖這幾天都跟我無關,能吃就是福。

昨晚去了中原夜市採購用具,這裡才是我心目中的夜市!!不像台北某幾個知名的觀光夜市,死氣沉沉,一旁小販市儈的叫賣不絕於耳,上門的顧客卻寥寥無幾;夜市就是要像這樣吵吵鬧鬧,人車鼎沸,跟朋友相處感覺一樣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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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派食畢,就剩下一只空袋子。

其餘的部份,以全然被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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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吐》

所有的花都該低頭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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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潮好像結束了,鬆了一口氣。昨晚睡前確認了一下人數,2178,確信人是被大水蟻帶來的,雨停,他們也毫無興趣的離開。

才要出門,天就暗了下來,忽然發現自己有陣子沒動筆畫圖了,手感皆廢到不行,想從基本的白描畫起,最後線條定是雜亂不堪,我想畫圖可能不適合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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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噠,他們的影像在眼神交會的那瞬間忽然都回來了,我有點措手不及。

當金柏帶大家去領畢業證書,坐在系上視聽室裡,聽說是第一次哭點潛伏的時候,但那時落寞遠大於哭點,幸好手邊還有書,定神看著,難過的情緒就讓書裡的字行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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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雨好大,還有最喜歡的雷聲隆隆。

已經可以預想到明晚的畢業典禮會有多愚蠢,下著傾盆大雨,一群人穿著各色雨衣或是打著雨傘,花花綠綠的在陰森的操場上舉行畢業典禮......想到這裡就不太想出門。(最大的原因莫過於當天領不到證書,純去領退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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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的早上只想嘔吐。不為什麼,只因為今天叫做星期三,星期三的早上只適合劇烈嘔吐。

上課鐘響了(乘以無限)。沒什麼比文章打到一半卻得乖乖滾回教室一樣愚蠢,靈感像早上沒拉完的屎一樣,縮回去就很難再出來了,把屁屁擦乾淨,邊唱著哈囉你好嗎的走出圖資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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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終》

端午一走
原屬於夏的,已沒資格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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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壞掉了,一定是腦內掌管影像的部份壞掉了,沒法清楚的浮現出每個人的臉,他們只剩下一群晃動而模糊不清的光影,有幾個人的臉孔根本是完全消失掉了,就好像從來沒來過。儘管每次都嚷著很想念誰之類的話,惟有聲音的骨架還被完整的保留著。

是病了嗎??自己喜愛的人事物卻漸漸模糊,之前才會若無其事的說著那都是毫無意義的音節,因為真的沒有過,沒這回事。他們偶爾會用別的形式出現在夢裡,像昨天,雖然極其荒誕卻也不失趣味,唯有在夢裡才有辦法如此生動重現,按下repeat,用這樣的方式想起曾湊在一起的友朋們,或曾用過心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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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過去,終於能好好坐在電腦前,回到台北實在有太多惱人的限制,之前過慣自由的日子,現在根本沒辦法忍受這種制約式生活。(再次申明我是自由的鳥兒~)

嗯,手傷也停在不好不壞的地方,除了每天例行性拆手骨推拿痛到不行之外,其餘的只要別去過度用力,應該就好的差不多了,左手腕充滿了迷樣的中藥香,等我年紀大一點定會有後遺症,吧,有些傷應該是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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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午後》

最近的台北都很高潮
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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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經適應新竹清新空氣的鼻子,一回到台北就開始過敏噴嚏不止,連續4、5個噴嚏不成問題,強烈質疑是某人在用極惡毒下流的怨念在想我,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冤家。

昨天去看了中醫,第一次感受針灸的滋味,醫生指著人體骨骼經脈圖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專業術語,有聽沒有懂,見一旁有人頭上插滿了牛毛細針,遠看像極了滿頭白髮,慶幸自己是只有灸手腕而已,沒啥感覺。
才這樣想完,馬上就被另外一個樓層的推拿師整的死去活來(超有感覺),一邊叫我放輕鬆,然後又一邊用力揉我的傷處、甩我的手,一整個又痠又麻又痛,當下超想用沒受傷的右手甩他幾個巴掌,然後大嚷嚷「這真是夠了」之類的情緒字眼。((其實推拿師是個好人,一聽到說我沒帶多餘的錢買藥布,二話不說就掏腰包出來借我錢,我要衝回家拿錢他還說不用,叫我禮拜一再還給他就好了,就甘心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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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31 Sat 2008 04:01
  • 複雜

拼了命也想把所有的東西都帶走,這裡塞一點,那裡又在塞一點,不一會,行李就堆的跟座小山一樣高了。
瞧,原來我擁有過這麼多。

怎麼洗都洗不掉身上的灰塵味,再跟雨水、蚊香混在一起,就成了某種特定的記號,提醒在往後的日子,應該在此氣味的帶領下甦醒,成一支敢死隊,殺進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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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消腫了,但還是沒有辦法做超過某一角度的彎曲,搬家時手受傷真的很不便。

周末就要搬離這裡了,這幾天已經丟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但是垃圾還是源源不絕的冒出來,本來以為是寶的東西,現在來看都是可以丟到回收箱裡的垃圾,毫無樂趣可言。時間的確改變了很多想法,走到其他室友已經搬離的房間,裡頭僅剩下床、桌子,還有衣櫃,其他什麼都空了。人不見了,很多東西也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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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數忽然跟雨後的大水蟻一樣蜂擁而至,把他置頂先。
(是哪裡走漏了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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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6 Mon 2008 02:45
  • 迂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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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5 Sun 2008 01:09
  • 車惑


傍晚和室友騎車去覓食,忽然有個小孩騎著腳踏車從路中央急速轉彎,一個閃避不及,就這麼撞上了。雙方皆摔倒在地。

坐在後座的我,當下只覺得撐在地下的左手腕一陣吃痛,起身檢視,除了左手有點不便,身上幸好沒有其他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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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被系上抓去招生,錯過最後一次的機會,徒增遺憾在心頭。

看著他留下的字跡,該怎麼說呢......這種感覺你應該知道的吧。差點就要回答他的問題了,還好用笑著帶過,教官的問題好深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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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房門,就這麼坐在沙發上不想受到任何干擾。

本想等到禮拜五告一段落之後再來振作精神,但是一肚子煩悶加上不斷的下雨似乎是等不到那時候了,應該不會感傷的邊寫邊哭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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