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不生氣不抱怨的生活破滅。

好久前就要動筆,可打開頁面,腦中什麼都有,就是抽不出那關鍵的那一絡線頭。是的,我該站起來說話,說些讓人灰心難過刺耳的內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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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冷了,在睡前洗澡,備著一個臉盆裡裝滿熱水,站在其中淋浴;隨之踩著陰冷的磁磚地板步出浴室,清楚感覺體溫快速逸散出體外的滋味,不好受。再把原先軟塌的頭髮吹成個膨鬆毛栗,裹上幾層扎實棉被,任憑他窗外呼呼,也能一夜好眠。

我想,有些事情擱在那裡窒礙不前,總要等個契機出現才好去順勢推動;不管是挟在頑笑話裡帶過也好,或者是認認真真當著面說著也好,總之是說了沒錯,確實的表達拒絕之意,可也不知道對入時機的對與否是否妥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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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6 Thu 2010 16:42
  • 雙身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那天急著在圖書館抓了幾本書就到櫃檯去辦理借閱,返家倒出書包物,幾本不連續集數的全文本紅樓夢,還有一本董啟章的《雙身》。拿起書封端詳,劇情大概就是一名男子在日本出差搭訕一名女子,於旅館醒來的次日清晨,發現自身已從男身轉成的女身,身旁散亂零錢與一紙印著店名與女子姓名的名片。靠著這一紙名片,開始展開一長串的追尋自身認同的過程。

那日看完封面就擱在一旁,無心照料,直至出門帶回圖書館裡,才在一股腦地啃時完畢。有人說,他如卡夫卡式的變形記,描述從人身轉成蟲身之後便因頹唐而亡的肉體。(至今我還是搞不懂卡夫卡想表達什麼?)但雙身不是,他比較追求的是性別自我認同價值的探討,文中的主角不停的其他角色輪轉映襯,如果今日因為性別價值的改變,是不是就會拋棄或改變過去因應性別本身所帶來的既有社會價值觀感與自身需求、情感、工作、家庭、角度云云。這話題有點觸到心中的某個點,尤其是有些往內心挖去自省的對話,不過看完了不會想去碰他第二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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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8 Wed 2010 19:55
  • 說說

天氣一冷,毛病就跟著上來了,最近胃感覺又犯了不爭氣的毛病,打嗝就犯起胃酸,隱隱抽痛;這兩天也覺得心口怪怪的,悶痛悶痛的,還有手上的小瘤就不說了。這真的是得歸咎在天氣冷的份上?

給自己下了個定義─貪頑,貪是指貪心、貪婪,看著什麼都想要,又不敢伸手光明正大的拿去;而頑不是玩,則是頑劣固執,冥頑不靈,明知道他不是你的卻怎麼也不死心,硬是賴在那個狹隘的地方不肯前進,一整個小眼睛小鼻子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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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3 Fri 2010 19:59
  • 不聊

突然就想通了,算是免去許多不必要的苦惱。我單方面解釋為:原各自運行的星體突然交錯,以致亂失了生物磁場。他現正被另外一顆星體牽引離開,而我已回歸正常。

和朋友待在肯德基,她點餐,然後我坐在一旁喝自己的水,靜靜的,沒有太多話,我喜歡這樣不受侵擾的的會面方式,兩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偶有話題,也只是抬起頭來看著窗外車水馬龍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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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3 Tue 2010 13:34
  • 卡片

在書店看到琳瑯滿目掛上促銷折扣招牌的聖誕卡才驚覺聖誕節已經悄悄在後頭預備著。現在的卡片大多花俏裝飾化走向,能真正寫字的地方卻很狹小,是不是也代表了現在人只求花樣的表徵而貧於內在的部份。駐足片刻,沒找到自己喜歡的樣式,拿了幾張風景明信片就結帳走人。

以前是很喜歡動手寫卡片,寫信,一些有的沒的,每逢過節桌上就擺滿一堆堆花花綠綠,寫一些客套且無關痛癢或者是言不及義的話,什麼節就安上什麼快樂名義。可隨年紀增長,逐漸意識到快樂跟節日其實應該是要各自分開的兩個主體,逐漸減少動筆頻率;除了幾個鮮少還有在來往的友人還會寫寫明信片互通有無,剩下的皆開顏含笑地敬謝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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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9 Fri 2010 15:40
  • 裝傻

和交情超過十年的友人K爭吵,正確的來說應該是進行了一場長久備戰的冷漠狀態,互為老死不相往來。對於爭吵,那是不知道從何時就已經喪失的基礎生存功能。倦於多費唇舌,於是我退居在幕後觀看戰事。

其實心裡是在意K的。在他幾次沒頭沒腦貌似誠懇卻是表現輕浮的說法之下,我還是在意,畢竟是認識超過十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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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哀傷的青春少年少女終有過期的那天,你沒辦法查覺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感到疲乏心力交瘁,大不如前,鏡子裡的人驚嘆大規模的變身後可那又是誰。不對,那絕不是我喃喃說道。

應該是細緻青春帥氣美麗動人自動散發勾人的交配費洛蒙,不斷裝模作樣搔首弄姿等待各式小獸翹著尾巴噘著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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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0 Wed 2010 10:58
  • 街貓

有時在外面拍貓,遇到那些有殘疾的孩子,真的是很無力。

缺了眼了,瘸了腿的,還有不知道能不能繼續活下去的孩子。這樣的相遇真的是一期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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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多虧了下雨的福,整場2010開心農場開幕煙火真的都是煙,然後我的雨傘一直在漏水。

先去拍三重貓,貓兒一看到人靠近整個身體就湊上去,頗有煙花女子欲迎還拒裝傲嬌的姿態卻不看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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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03 Wed 2010 14:12
  • 取代

常去的飲料店突然倒了。昨天站在門口往內看了一下,記憶中才幾天內沒來光顧,怎麼裡頭一下全都給搬空了。紅紙上寫著幾個租字和電話就就這麼以浮貼的方式掛在門口,風一吹,全都鼓譟了起來。

於是我走到對街買了一杯從未喝過的特價飲料,握在手中冰涼略帶苦感。整條街上全都是重複性極高的店面,不管走到哪,都可輕易的被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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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19 Thu 2010 12:07
  • 遊園

七夕前夕,看了場電影。位置被安排在7-7,不知是諷刺還是哀傷。

睡不好,搭著七點多的早班車到西門,看場早場電影解悶。從天后宮出來,這時間似乎還太早,蟲鳥兩者都還在沉睡。三三兩兩醒著不知是尚在打獵未睡的獵人,還是被困在城中的無處可去的無主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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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6 Fri 2010 00:19
  • 驚夢

故事場景設定在一個快要下雨的午後,其實你已經無法確定有沒有下過雨。從退伍之後就持續失業到現在已經大半年的時間過去,鎮日背著一只舊背包遊走街上,裡頭塞著幾本沒看完的小說和一張皺的可以的履歷表。目前履歷表是唯一還能夠提醒那些你曾努力的無用興趣們遊戲人間下場是如何悲慘。在包包的更裡層還放著幾日前剛配好的新眼鏡,你無論如何也不肯願在人前戴上他。

你已經習慣舊世界的事物,早已想不起距離上一次清楚看見世界是什麼時候。上一副眼鏡陪了你快六年,鏡架四處掉漆,得了白瘢病般東禿一塊,西禿一塊的,上頭的鏡片也脫模的一蹋糊塗。大學四年再加上莽莽撞撞的當兵時期,伴隨成長交錯的磨痕讓你越來越無法理解你所見的事物真偽;是該繼續眼見為憑,還是都該暗自吞入肚子塞回眼眶不該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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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粉紅色
通過胃鏡所見的景色
卻盡是粉嫩嫩肌肉血管紋理
一根管子沿著食道、胃袋、幽門、十二指腸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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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發表文章了,我只覺得生活過於貧乏,除了記帳之外並沒有什麼需要特別去紀錄地事情。

在生活圈的大部分時間當中,是被定位在傾聽者的角色,只要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但時間長時間下來,深深覺得這樣的作法實在好累,開始會技巧性的閃避某些特定人物,不上MSN或者是閃避一些人的電話。等到出現再找一些無關緊要的理由搪塞他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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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宮牆,在公園旁終於尋到紅茶屋,對著招牌隔著幾分躊躇之後還是決定捨棄嚮往許久的綠豆沙,買了足有一公升的紅茶。惟口感稍甜,很快就膩了,與傳聞中的滋味頗有落差。

看著賣棉花糖的小販忍不住上前買了一枝,30塊,沒想到下定決心戒甜食的第一天沒多久就破戒。人大概很容易替自己找到辯解的理由,不管再怎麼胃痛也要先吃上他一口,吃了會痛再來讓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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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5 Mon 2010 01:45
  • 匱乏

個性扭捏,尤其是需要獨自面對新環境的當下,耗費許多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勇氣,身邊的人不斷告知,不這麼做話沒辦法繼續日常生活。

是的,是生活,我在填滿生活下去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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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8 Mon 2010 00:00
  • 瑣碎

有人問我為何不再寫明信片系列,這個問題問的很好,因為沒有對象可以傾訴了。感情已經被時間消磨殆盡,我跟他之間不再有對話跟交集,如果可以,我也想苟且的延長這不可能的任務,沒有餘地後悔的退回朋友般的相處,可是這畢竟是不可能的。

說不定等到下一次的心動,又會開始動筆繼續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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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25 Thu 2010 23:57
  • 幼稚

前兩天參加了國中補習班同學會,真的沒有想過這樣形式的友誼能夠延續那麼久,待在補習班的時間其實很短,大概是從國一的暑期先修開始,印象中在二年級之後就沒去上課,不過大家在私底下還是很常約出來吃飯聊天,固定維持在一年至少出來吃飯一次的頻率。

聊的話題當然還是那些說不膩的陳年往事,不過好些事情我已經記不起來,真的過了太久了,只能在位子上邊回憶吃著東西,遇到想不起來的話題就在旁邊尷尬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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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8 Thu 2010 00:49
  • single

外頭的氣溫顯示十三度,入夜之後還要驟降,你把這次的無病呻吟歸咎在皮膚乾燥引起的搔癢上,翻箱倒櫃找出照片無疑是想確認彼此的樣貌在記憶間差異起伏有多大。相片還未泛黃,裡頭的人卻跟著時間爭先恐後產生變化走了樣。不約而同的卡在尷尬又恥於對人述說的陰鬱時期不得動彈,併著巨大的不甘與委屈死去。

他的魂靈成了你無法用一生追隨的地縛者,剩餘的部分帶著既有的便利軀殼混著他人的意識在原地重新轉世人型與你相會,成了現在讓你無從分辨的模樣,你也跟著忘記那些藕斷絲連的樹枝狀關係是在何時呱呱墜地。摀著嘴巴,這樣的劇情荒謬的教你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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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1 Thu 2010 03:33
  • 檢視

望著車窗外一張張熟悉交雜陌生的臉孔,有人抬頭,在那一刻裡你幾乎以為他會與你四目交接,錯,錯了,他的視線是輻射無害且毫不留情面的穿透你的肉體,直直凝向後方廣場上的巨大電視牆上。

下一頁接著說著每次戀情都要比曇花還早謝,短暫的彷若從不曾出現過,你以為那種複雜的情緒就叫做喜歡,實際上衰弱一掐就要碎成齏粉四處妖妖饒饒的發散開來昭告天下,你獨自對著前面的座椅側著頭抽出體內巨大空虛與疼痛,確認四周的乘客仍自顧自個耽沉在美好的小夢裡,你輕抿了一下嘴唇在心裡說這就是人生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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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31 Sun 2010 13:46
  • 劃線

我喜歡坐在廁所裡看書,所以也理所當然的會放上幾本書,大多以短篇小說為主。短至八至九頁,最長的也莫不過長十來頁不等。

重複看同樣的書也會膩,有些比較特別的書也沒辦法帶進廁所看,這時候就會到圖書館去借個幾本。有時(其實是常常)坐在馬桶上看著書上被人刻意劃線註記起來的段落,心中不住抱怨當初那些人到底是抱持怎樣的心態在這些句子上劃線,畫起來的地方難道是要背起來明天會有專人來抽考,那就算考了滿分好了,依我看來在公德心這點完全是零分;而且畫的都不是重點,都是一些莫名奇妙的句子這才叫人生氣(?),這樣的書實在是很難叫人看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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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五,回家的時候看見滿月隱在雲後,被掩蓋的真相是時候開始虧損。

晚上自己下麵解決,一個沒注意麵條就軟的過分厲害,吃的滿嘴不舒服。泡麵的時候喜歡吃偏硬的麵條,但大多時候還是處在不吃泡麵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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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局看到朱天心的新書《初夏荷花時期的愛情》,封面是一幀用綠色油墨打上的荷塘照片。起初走過也沒什麼特別注意,直到拿起翻了幾頁,才發覺好像在哪讀過這些內容。

印象之前有在《印刻文學》上連載過內文日記的一小部份,後來不知何故也沒把他看完,一份沒吃完的精神糧食,時間一久就自動釀成張牙無爪的膠著。對於連載這類亟需要耐心等待的事物,很容易被生活瑣碎沖散了興趣,也可能是壓根忘記了有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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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1 Thu 2010 01:38
  • 冷靜

覺得我一直都很冷靜,用過份理性的角度去切入這個事件。好像只要站的遠遠叉著雙手,用著一臉什麼都理解的表情看著眼前不停跑過的不連續畫面就可以對自己的生活繼續相安無事。這樣的結果顯得與旁人世俗觀點格格不入,惹人議論。我不在意。

並非單純式的偶發事件,背負一連串家族宿命性的詛咒再以俄羅斯羅盤遊戲姿勢優雅投射而出,彎腰屈身以運命的臍帶相連,四分之ㄧ隱性與顯性的機率,如電視廣告上所說的,有獎,家族牽起的關連性網罩住人人都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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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星環》

收集好襪子
給迎面而來從不存在的聖誕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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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躲的過他優雅的落下目光,也許他什麼都沒有炸開白茫茫的一片只是眾人過於疲累的反覆嘔吐後的暈眩幻影。

渾身發抖按著肚子,是天氣太冷還是吃了太多沒有營養的消息,全沒來得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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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9 Sat 2010 01:37
  • 尷尬

下午在醫院閑來無事,心血來潮的打開手機看看之前跨年是誰傳簡訊來。當初也只是草草瞄過幾眼,並未多加留意,讀了幾封後發現其中有幾個是以前國高中的同學,而且是幾十光年才會聯絡一次的那種小屁孩。

大學畢業那年我心頭老大不高興就把通訊錄裡的電話全都刪的乾乾淨淨,一點屁渣都沒留下,要不是簡訊後頭的署名,還真不知道是誰這麼有心特地挑在跨年寄個罐頭簡訊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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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床的病人今天趕中午前就辦了出院,約莫下午兩點多左右,馬上又有新的病患住入。隔著一帘布,聽到家屬對話的得知鄰床是位剛做完心臟手術的八十五歲老先生,說話含糊,但依稀聽的出來是說著台語,有點失智症的現象,無法分辨身邊的親友是誰。

不一會,負責看顧的菲傭幫他換尿布,一股排泄物難聞的氣味馬上就充斥了整間病房,嘴裡咿呀咿呀不知道還嘟嚷著些什麼,好像再抗拒一樣,菲傭操弄著一口不太流利的台語安撫著老先生,要他別亂動,扯到身上的管子就不好了,最後尿布穿好了,床單上也滿是黃金;事後護士小姐問起,其實菲傭她聽不太懂台語,這樣還能對話真是一陣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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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6 Wed 2010 00:46
  • 小寒

醫院的中廊,不知名的味道竄入鼻子直覺不太舒服,瀰漫過於濃厚喜怒哀樂氣味,灑下多少消毒水都抹除不去。

夜裡睡在病床一旁的小床,直直躺著身下還露出一大截在外頭,只得蜷曲起來。躺在上頭,翻來覆去就是不好睡。展轉入夢見到不同時期的友人混在同一個場景理,嘻嘻笑笑,當下只覺是尋常,沒有察覺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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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2 Sat 2010 13:06
  • 求誰

在雜誌上看到一則故事,意思大概是這樣:

一日蘇東坡偕佛印出遊,見一尊手持念珠的觀音像立於路旁,蘇東坡便停下手指此像問道:「菩薩持珠,所持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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