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引用自 tanya - 【活動】我被Tanya的音樂感動了


這標題有些奇怪。






我知道,一個好聲音,又出現了。

一直都很喜歡TANYA的表達方式,總是那樣的直接,
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帶出心裡最深層的渴望。

『新加坡人都那麼會唱歌嗎??』我不禁想這麼問著。

年少時的愛戀,我們慣化成一座座等待船隻停泊港口,
深信著,只要自己在那靜靜矗立著,便會有船隻為著我而停留。

來來去去多少年,港口並非沒有船隻,只是那些船隻往往在風平浪靜之後,紛紛的又出航了。
低頭伸手向水面滑去,朝他們離去的方向滑去,一道淺淺,
我聽見海潮露出一抹意味不名的笑意,低聲的朝我訕笑著。

是啊,他笑。

在愛裡,在期望裡,總有個癡者,注定要成為壯烈的犧牲者,燃著自身,照亮他人,
而向海游去彷彿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性,如同我們擅於等待,等我們燃燒殆盡,
再從有著熊熊火光的海面又一次的奮然重生。

聽說,我們是群撲火的蛾,在火裡便能羽化為不死;
但卻沒人告訴我們,焚烈的過程竟是如此痛苦,有如紋身般的烙印,
正醜陋的吞噬著全身的意志。 啊,是否真能成為不死?
是否等精衛將海填平,我們就不必再有所犧牲了?

那會是一場日出,或是一場無法趕上的落日?

我們都不懂,是否真的會有個人在那,
祇得在岸頭默默地掛上一盞,
垂首等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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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是聽了達爾文跟越來越不懂的感觸,
這兩首好難取捨。
(每一首都好難取捨才是,嗯,的確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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