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回來了,電腦終於回來了,這意味著喬裝著文藝少年的我,終於可以向那段慘綠的歲月告別。

幸會,再會。

不太習慣的敲著新鍵盤(連鍵盤都換了!),位置跟之前習慣落下的所在有落差,敲著敲著,一個不小心就會按錯鍵,就像到了新環境一樣,面對從未接觸過的人事物,會慌張的出錯,會生澀。隨著年紀越大,所犯下的錯誤,好像也越發愚蠢了,通通蠢在明知是錯還拼命去犯的舉動。

去捐了血,500。第一次抽右手,很怕。那種恐懼就像是硬要一個左撇子用右手寫作業一樣,歪七扭八的感覺。身為左撇子,很多事情都習慣從左邊來,吃飯,聊天,睡覺,捐血也不能免俗的要從左邊來,但今天捐血車上的位置卻只剩下右手,沒得選擇。

坐在上頭,護士叫錯我的名字,硬是要把我叫成寶寶,隔壁床位的這時一臉興致沖沖的探過頭來,想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叫寶寶,我只好一臉尷尬的坐在椅子上默認我就是那個寶寶。

想必那個寶寶的臉一定很紅,很紅。

被叫寶寶,那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的名字乍看之下真的很像寶寶。單叫一個字聽起來還無所謂,但一把它變成疊字,聽起來太乳名,太稚氣,一向不喜歡別人這麼叫著,活到廿好幾還被叫成寶寶,心下怪彆扭。

捐了血,提著兩袋奇怪的贈品去看電影,其中一袋是我待在新竹四年一口都沒碰過的米粉,想著回家要怎麼料理他才好。
從電影院裡走出來,只有老梗兩字能表達我內心的無限感概,老美好像很喜歡玩塑造英雄的遊戲,內容制式化傳達:壞人出來,然後打敗壞人,成為英雄。要不然就是搞地球被毀滅了,外星生物之類的題材。興致闌珊的走出電影院,還不忘跟身旁的友人一起咒罵最後那段劇情有多豪洨就有多豪洨,早知道就選別部片去看了。

偏偏這世上難買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會......算了,就此打住。

星期四下午,從漫畫店走出來,看到一旁有個寫著文林古道從此進入的招牌,之前和室友就有提議過要上去一探究竟,到頭來只是嘴砲說一說,最後都沒能成行。想說閑來無事,上去走走看看也好,這單純是牡羊座廉價的冒險精神在作祟,一上去,我就後悔了。

登山口起初還有水泥碎石鋪路,走起來還順暢,但到後來的路就越顯狹仄,水泥地走一小段路就沒了,剩僅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徑在那,上頭都是落葉雜草,看起來似乎有一段時間沒人來過了。一個人越走越發毛,此時四周的聲音只剩腳下簌簌的碎葉聲還有不知道啥動物在旁邊跑來跑去的所發出的怪聲響。這時忽然想起小時候在電視上看到紅衣小女孩(不知道的人請自己上網找影片or新聞),每走一段路就頻頻回頭看看後頭有沒有人在跟著我,腳下越走越快,冷汗直飆,遇到岔路就停下來思考要往哪走才好(還要一直回頭瞧)。

下午3點20分,發現我好像在山中迷路了,有些地方好像剛剛走過的樣子,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鬼擋牆!?(吃驚的往後倒退三步)

拿出幾百年才開機一次的手機,嗯,還有一格電,真的遇到危險應該還撥的出去吧。趁著天色尚亮,一邊告訴自己別怕一邊繼續向前走著(寶寶別怕),戰戰兢兢的向前走了廿來分,好不容易看到出口的路標,鬆了一口氣。往高梘頭山0.1分鐘,往右走是回到入口處,身為左撇子的牡羊座,當下馬上決定不怕死的繼續往左走(相信只有往左走才是唯一的救贖啊)。經過了奇怪的三角點地標,意思性的踩了一下,再經過一段陡坡,就來到一條水泥地,景色感覺跟學校的後山有幾分相似,穿過住宅區,就莫名的來到鄧雨賢公園,原來如此。(什麼鬼!?)

這不是鄧雨賢公園嗎!?(現在住的地方就在公園旁0.1分鐘的路程) 平時從漫畫店走到這裡只要十分鐘不到的路程,我卻跟傻子一樣的走了40幾分鐘,繞了一大段路回到家,感覺真的很蠢,半途還把自己搞的歇斯底里的疑神疑鬼,這真是蠢上加蠢啊!!!

剛剛上網看了一下,發現很多人在山上(文林古道)拍的照片都很漂亮,不過那些漂亮的風景我啥影子都沒看到,沿途幾乎都是低頭疾步前進,不敢隨意的四處張望,生怕看到有什麼奇怪的生物(?)正透過樹與樹之間的間隙,睜大了雙眼對我笑著,下午3點的山上,果然很有聊齋氣息。

看來下次在拉攏室友一起上去瞧瞧好了,自己一個人爬山,真的很可怕,尤其是從未走過的山路,柔弱(?)小羊的心臟走一次就快噴光了。

噫~愛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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