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隨意的打包著行李,這短短一年累積下來的東西多的嚇人,其中他最多的,就是字了。

堆在櫃子裡的,毫無章法的排列著,其他擺不下的就隨意的擱在房間各角落,床頭一疊,桌上一疊,椅子上又一疊,過多的知識在此刻卻顯得過於絆腳,踢疼了還是自己。

牆上貼滿了明信片和一張張的信紙,是沒寄出的,是別人寫的,但21並不打算撕下,不撕下是要把過去的自己就此留著,提醒還有一部份會遺留再這裡,哪天失去了,還有這一面牆可以憑弔。

19留給20,20留給21,現在,他要留給22這些訊息,全來自一種無法抗違的天性。

笑聲和悲傷的劇情都需要被更新的,狀態是囤積在腦內的廢物,排出來,才有新的;貼在心裡頭的只有自己知道,泛黃的已堆積不少,'相信22也是這麼想著的吧。

連續兩晚的濃茶,碗裡的茶色吃了碗,過多的茶包燥了舌,煩了心,倒不如失手打翻一杯茶來的驚慌,一樣的無措。

喜歡並不一定合適,怎再有膽識去回望過去的的夢想。

21和22的差異只在剎那間,佛說剎那便是永恆,那我已歷劫過太多永恆了,是為了成為我而剎那,為了永恆的不永恆的延續性。

字行間的障眼法,歌聲和謊言之間錯落的手法,差點就失了自己。

托寄好行李,站在窗邊,再一眼看著外頭的熙攘的車潮就後拉上窗簾,少了,多了。

背起身上的包包,打開門,22就要搬進來了。





22,會留下什麼訊息給23呢?

你不知道,相信我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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