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花系列的最後一張圖,春天在尾聲之前依然很平靜,一下午斬草除根的氣味後近乎無狀態。

不擅於跟別人爭吵,上下顎跟聲帶之間,愛惡皆從其中誕生,有的人也喜歡從自己看不見的液體來決定對錯;對錯本來就是沒有對錯,只是雙方利益間的互相袒護立場。

碎碎念的下場根本無法成文,我還是想從腦袋裡推敲出一點蛛絲馬跡。

終要回歸到一種獨立的狀態,水不可能永遠都以水的樣貌經歷我的生活,你/他也是。
扭開水龍頭,白花花的向前開著,實在無法分辨出你到你/他是存在於哪片水珠之中。
書上說水的組成是兩個 氫加一個氧,用電便將可兩者分解,兩者結合又可產生電;那麼,是什麼樣的關係將我們反覆組成、分解成為最小的單位。

跑到遙遠的地方追求眼前的花,一簇簇,似雪,而我們居住的地方只能用假像來替代求不得的雪景。
看跌落的屍體在逐漸炎熱的天氣裡將被大地吞噬的乾淨,我們愛美,說是雪融了,托偽傻笑在自己的假想之中。

合歡有毒,快樂也曾幾何時也成了戕害集體意識的毒藥,是意味著快樂只能單獨進行,如同過多的陽光只會使水中徒生煩人的藻類一般。

那個,那個是最曖昧的言語,嚥下一顆過於甜膩的糖,應著客套話。你說蟬聲還沒有響,也從未在意蟬聲應該要如何的響,我用四年的時間換一次取蛻殼的機會,怯怯從土裡探出頭來,赤腳踏過鑌錐似的筍尖,雙手攀在你耳後說:

「我知道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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