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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第幾次像這樣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手術燈。

今天請假去看醫生,為此還被家人訓了一頓,說什麼這點小傷也要請假云云;但,可知道我的腳痛了多久??因為趾頭發炎導致平時站的時候都不太敢施力,避開患處,然後換成整個腳掌也在痛了。因平時都要上班,一直忍到忍無可忍才去看醫生,這絕對不是什麼小傷小痛能說的清。

老是一味情願的執行自己的正義和關心,將自己看不慣或者是不願接受的一併連根拔起,碰的一聲,痛快的處決了誰的頭顱跟感受。

醫生熟練的上了麻藥,迅速剪開發炎的肉疙瘩,取出藏匿其中小小指甲,屈腳躺著,感受不到平時所能感受到的那種痛楚,忽然有種莫名的安心感,嗯,怎麼了。

手術結束,跛著腳拿藥單去櫃台領藥,瞟了一眼上頭寫的字:指甲部分切除併母組織摘除。

某些關係要是真能切的乾淨就好了,可偏偏這一身是血裡來,肉裡去,豈有這麼容易就了無牽掛。往後只能繼續放任他胡亂生長倒插入肉,裝做沒事的吞下幾顆消炎藥,一拐一拐的走出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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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oxi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