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鋼琴聲,沒有抱怨地躺在椅上,在他用最敏銳的地方迅速進入我身體之後,有種莫名的心安瞬時湧上心頭,雖漸感痠麻也甘之如飴。(抽離時倒也沒有太多感覺)

從我身上失去的所有將會填滿別人必須的空缺,抓不住的他必須某部份與我相符。慶幸這不用喚出靈魂互相抵觸,不用把沉默丟在紙杯;而我終將不認識他,他也從不認識我,我們的時間比量測一夜光景還更短的相處。

時間開闔開闔,我的手也學著飢餓的鯉魚,開闔開闔。
加速說了沒有說什麼的暗示。

或許是餓了,我緊揣著包裡他給的禮物。

事畢,坐在椅另一端,大口的把想失去體力補回暈眩前的狀態,另一部分的自我卻是滿足的嘴角上揚。

憋腳地唱起僅會的那幾首英文歌(當然也是他唱過,其餘地懇請原諒我的孤陋寡聞),一座古樸樣式的八角佛塔荒地一聲,就這麼直直地矗立眼前。手綁著繃帶揮揮揚起的黃沙塵煙,我知道,由自身血肉供養,猶勝萬仞。



「you best pray that I bleed real soon ,How's that thought fo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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