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件外衣就出門了,墨綠色的外衣裹著人皮顯的有點單薄,仗著年輕,冷的有些不以為意。

紅燈,從公車上搖晃的窗外發現有道熟悉的背影就坐在不遠的機車上,手裡還牽著一條模樣可愛的哈士奇,但只是疑似,這絕計不是他。現在的他不該也不會在這出現。

綠燈,公車開動,迅速地瞟了一眼左斜45度的側臉,在恍惚間,彷若與他的臉重疊起來。這一眼就足以讓我再度摔入萬劫不復的漩渦,聽有水聲捲捲。

單人退出行天宮,想來看與幼時印象中相差大不大;他們仍無人帶頭指揮卻可準確無誤地列成一字長蛇陣,頭尾正等著藍杉的老道姑拿著發紅的香頭熨平不斷滲出膿血的不安定,香煙輕揮過處立即結成大小不一的豬肝色痂塊,那模樣教人發楞。我想起熬夜附帶的口瘡還隱隱做疼著。

朝著不知名的路走,我只想一直走著,縱使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身處何地,血裡的冒險仍激昂地沸騰著,滾滾穿過外衣。

意外發現建國北路上的高架橋就矗立在眼前。沿橋側行走,剛穿過之前說要來吃卻不知在何處的牛肉麵,剛穿過一向只從別人那聽說的總總路名;我不記得要如何去記一張舊式地圖的縮影,是該要按圖索驥,還是按圖所記的走?

找不到那匹馬,是不是因為我非屬他伯樂的緣故?

回到熟悉的忠孝東路,轉入八德路一段,趁著曬書節挑了幾本書,回家一算,才二八折。但再更後頭傳來的十二月班表也讓今天的心情大打折扣,而且絕對不只單單二八那麼簡單。

實際上的上班天數與被裁員無異,多說也無益。

只是現實爛的直想飆髒話,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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