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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尾巴的末端,我遇見了他。原隱藏的狀態在肚內一陣翻滾,顯示上線或者不在沸水裡爭執而被燙的通紅。短暫緊貼的寒暄,嘴裡幾乎要嘔出一尾魚,彎腰啣除片片附著各處的鱗狀物結界。雙手曲腿環住的脆弱防衛,我在鉆板上掙扎。

有卸下理性的念頭,嗯,是他先發現了我。一如往常地裝做稀鬆平常回覆他的對白。

有點妒忌他的不清不楚而能把自己置身事外,聽他徬徨無助或憤恨不平的抱怨卻又是如此甘之如飴。我病態的年輪將又往外添了一圈,由內往外推開暗潮洶湧的擁擠皺摺,擋下所有暗礁靜靜相擁的可能。

如五百次回眸僅能換來一次的擦肩而過,然,那時我必常望向他。看他是如何從我眼前化作一尾魚若無其事的游過,網捉上岸。懷藏幸災樂禍的報應,換我應此身。

年來了,新年快樂。敲落幾個鍵的起伏。我說

可他跨坐在牛上悄悄離開,搖搖尾巴。我沒來得及沒說句屬於道別的話。

年來了,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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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oxi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