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疲勞的歲數,昨天出門才沒多久就直直的想睡,東繞西逛,沒有目的。原本的假期被延後,還我假來。

遠處山頭的桐花如發霉一樣的於各處散開,五月雪變成五月霉。

回來看到友人在香港出差寄來的明信片,從失意生活中獲得需許的安慰,但落差值仍大的駭人,羨慕他人也只是遠遠站在一旁的羨慕。

黏著劑補不齊時間圍牆上的裂縫,別人爬滿的是薔薇,我爬滿的卻是刺荊野藤,攀在上頭好吃力。

是怨憎會,日日面對言語無味且面目可憎的傢伙,一切乏善可陳,人的血液中流著妄想能馴服身邊一切生命的的因子。

路經寵物店,彎腰湊近櫥窗,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寵物鼠正好整以暇的窩聚在一起休息,木屑葵花子散的四處都是。有個傢伙不知道是剛睡醒還是沒睡飽,直朝我所在方向猛打呵欠,毛茸茸的模樣甚是可愛。

再向前不久,另一間水族店。幾乎與我一般高的籠子裡關著兩隻巨大鬣蜥,模樣不是很容易教人親近。籠子旁邊放著兩只塑膠箱,一只裝著蟋蟀之類的小蟲,另一只則滿是實驗室裡常見的白色小鼠,小鼠彷彿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似的,不斷地在箱中奔波逃竄。

同為鼠字輩,命運卻截然不同,一是被人捧在手中備受呵護,一是淪落腹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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