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學著amit對a-mei那樣親密的叫著:親愛的姊姊。

吉利姊。雖然我們不曾碰面。

我說,我們學著彼此當做借鏡,處境相似但是立場完全相反,這次是換妳成為受害者,如此不堪。妳身上強烈著有他的影子,妳被他傷害,一如他被我傷害那樣,這裡的他雖然不是同一人。

而我和妳的他如此相似,總是出言銳利的像把刀擲出讓人難堪,原來這個世界會一直重複同樣的劇碼,我們都是各自戲裡的主角,扮演著加害者和受傷者的角色,拿著腳本配合著對方即興演出,暗自神傷落幕。

出於某種程度上的自卑,於是在這日復一日的時間上學會破壞當作成長所需的養分。終於框架支撐不住,忽喇喇的倒塌,折斷了從自身生出的刺反插到肉裡便疼的不再發言。

落在彼此身上的傷害灼熱地留下醜陋的疤痕,經驗教人學會自保的能力,我斷尾求生,帶著愧疚遠離的乾淨。妳在傷疤後頭開始爬上抽身立誓不復再見。

我在妳身上看見他,在他身上又看見我。看見許多殘忍不堪影像萬花筒繽紛變換著。

ㄋㄧˇ ㄨㄛˇ ㄊㄚ ㄋㄧˇ ㄨㄛˇ ㄊㄚ ㄋㄧˇ ㄨㄛˇ ㄊㄚ

喃喃的語調帶著節奏性反覆的誦著。妳說,我還年輕,可是妳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被對待,於是妳離開;我們是有著那麼多相同的不同,所以我離開,我說。

我們都不約而同選擇的離開對方,陽光從指縫垂直的落下,汗涔涔的流了一身。

祝妳我都健康平安,我說。

還有ㄊㄚ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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