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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踩著腳掌,
你學著鱷魚爬向另一條河道」


儘管不是什麼哀傷的日子,還是點了一份綠豆冰沙配麵包,猶豫好久才下定決心買的書連包裝都沒拆就堆在包包裡,沒有千眼千手可以接連延伸去幫誰;在我聽見身旁兩對友人的兵變之後,聽著,我只是聽見,然後闔上眼睛支著腦袋什麼都不去多做猜想。

要對自己好一點,知道嗎。我還沒有準備好聽到這樣的答案。趁著兵荒馬亂逃走的那些人在眼前呼嘯而過,倏忽,什麼都沒能握住留下。沉默是金,你問,被摔落金磚打到腳一定很痛。

「用心栽種一場孤單開落,
梳理彼此身上跳躍的蚤蟲,
放入嘴裡有點鹹」


總有一天,變成自己所厭惡的那個模樣,沒有原因地。隱約知道雛型源自先前所極力迴避的那個自己,時間哺著這些胎體長大,你莫可奈何被他們取而代之,走上另一條無法後退的路。這都是選擇。

「頹然地揮一揮尾,河道涸成了沙,
沒有蓮花可以供養蹣跚離去後的哀傷。」


說者與聽者。一切如是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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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oxi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