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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接到從海上來的電話,平安還沒報完,就急忙切斷。隔水觀你,記不起太多事,半個月色煮不沸一壺不可一世。恍恍如,是站立持瓶的姿態,別化作鐵蓮滿海的不肯去。

腳傷的很快,復原的也快。習以為常地被指甲劇烈侵犯的窟窿已緊靠,最痛的還是麻針藥效尚未發作所承受突如其來的一刀;我沒躺著,屈腿看眼前上演的另一場奪魂鋸。

憑神很趣味:「讓神哭泣可是會遭報應的。」儼然現在的我已成了瘋癲癡狂反覆掉入預設陷阱的神經病,不是不吃不喝就有糖吃的。

此處禁止捨身燃指。下午店裡送來一箱大紅賀卡,預備要過年用的。上頭老式又落俗套的祝賀詞,提醒一轉眼又到準備大肆亂揮誰也記不得誰寫給誰的季節;我也準備給他們,給他們十指上都纏了貪愛的細長紅綿繩,然後賴帳不記得。

買了果醋綠茶,喝的滿嘴澀味,下次決計不買了。就算滿足了口腹之欲也提不起神。

雲端塌陷了些,於是橘色光就毫不客氣的汩汩流出一個下午,紅綠燈映在對樓的玻璃窗都染成怪裡怪氣的模樣;我說這就是天光吧,不分顏色的統一,用原始觸覺感受著撲在身上說長道短的隱形揣測,再朝你潮濕的方向隱隱作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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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oxi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