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好亂,沒有動力整理,亂到沒有秩序,好像天地混沌初開;開七竅後,帶來的只有不必要的衰弱,人還是笨些好。有時候卻又圈在自己的過分聰明內,碰觸驚慌的到處逃竄,沒有出口。
- Mar 01 Sun 2009 09:49
多長
好熱,回來台北又覺得好冷,強烈懷疑北高兩地的太陽根本不是同一個。曬的紅通的臉,好像藏民,空氣好稀薄。四處滿佈蚊蠅。從地上坐起,一陣陰陰暗暗的旋轉;轉經輪,強烈旋轉一次便唸一次天昏地暗。
房間好亂,沒有動力整理,亂到沒有秩序,好像天地混沌初開;開七竅後,帶來的只有不必要的衰弱,人還是笨些好。有時候卻又圈在自己的過分聰明內,碰觸驚慌的到處逃竄,沒有出口。
房間好亂,沒有動力整理,亂到沒有秩序,好像天地混沌初開;開七竅後,帶來的只有不必要的衰弱,人還是笨些好。有時候卻又圈在自己的過分聰明內,碰觸驚慌的到處逃竄,沒有出口。
- Feb 24 Tue 2009 14:02
沉澱
好久沒有和人談論關於你的消息,直到那天下午,在攪拌杯中懸浮的熱柚茶的同時,有人問起。
笑著搖頭,不過就是那樣。一時依附的寄生關係,沒有過多的複雜感覺,懸浮到無所依附的最終都會沉澱在杯底。現在的我只寄生我自己。
笑著搖頭,不過就是那樣。一時依附的寄生關係,沒有過多的複雜感覺,懸浮到無所依附的最終都會沉澱在杯底。現在的我只寄生我自己。
- Feb 22 Sun 2009 16:35
路影
走在路上的同時,突然覺得莫名的心神不寧。不踏實感,還有日趨炎熱的氣候,街上佈滿久站而麻痹的影子,投擲、撞擊掠過匆忙步伐。想坐下來好好吃碗冰,沒有寒冷後的甜膩感。
想要什麼便會沒有什麼,往往一開始不順利,到了最後也一樣不順利。
想要什麼便會沒有什麼,往往一開始不順利,到了最後也一樣不順利。
- Feb 21 Sat 2009 21:05
獨自面對
徹底明白脫胎換骨的意涵所在,全身筋肉酸痛不已,整個人快散了架。下週一要到高雄去受訓兩個月,路途遙遠,尚且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的開始;惟可確認的是,回來定是被狠狠的被推入大灼熱地獄底層,飽受業火灼燒之苦。
都得獨自面對,好壞冷暖。
都得獨自面對,好壞冷暖。
- Feb 14 Sat 2009 01:42
通往
十三號星期五,站上體重計,發現自己在這禮拜內竟然瘦了三公斤,正式告別厚片人時代。
新訓是將生活在各處十滴水融合為一體;下部隊是從個體融入由他人所共同築起的一大滴水。每次都得重頭構起新共價鍵的生活總教人困擾。
新訓是將生活在各處十滴水融合為一體;下部隊是從個體融入由他人所共同築起的一大滴水。每次都得重頭構起新共價鍵的生活總教人困擾。
- Feb 10 Tue 2009 00:23
熊貓娃娃
前些日子吵的沸沸揚的熊貓,團團圓圓,讓我想起小時候也有一隻熊貓娃娃。娃娃不大,樣子就跟路邊賣的絨毛娃娃一般,印象中他還有個小舌頭,模樣煞是可愛。
每天總要抱著他們才能入睡,白天和他們玩耍。帶著我的各式玩具,小汽車,小積木那些,在自己建構起的幻想世界裡遊玩。樣子舊了起毛球了也不捨丟棄。被丟掉的那天,難過了好久,那是我的寶物,我的朋友。在還沒能學習告別的年紀就必須要說再見,雖然那時還不懂什麼叫再見。
- Feb 08 Sun 2009 13:37
夢蛇
回來連續兩天都做了奇怪的夢。第一天,夢蛇。豢養著一條毒蛇,看他昂首吐信,看他如何蛻皮。手上纏上毛巾,任憑他隨意咬住、嬉戲,刺激又深怕毒牙穿過毛巾的驚險。來回游走的遊戲。第二天,噩夢,驚見一分為三的鬼魂,渾身發抖而不能動,嘴裡努力吐出幾個音節,倚在昏暗牆邊。
醒來久久不能平復,過於驚恐焦急的壓力。再睡去,又是另場記不得的噩夢。
醒來久久不能平復,過於驚恐焦急的壓力。再睡去,又是另場記不得的噩夢。
- Feb 07 Sat 2009 21:47
淡粥
去了久違的書展,憑著一紙單薄軍證門票無條件換成50元星光票價,比消費券還好用。但到最後,一樣物件都沒買,連以前最愛逛的二館都沒什麼力氣去了。果然人一老,好多事情都提不起熱情。中途被巨匠電腦拉去填問券,燃起遙遠之前想學好畫圖的念頭,PT、以拉、PS...等,可現在的我又有多少時間和金錢能投資在上頭。
要朝現實面看,是吧。
要朝現實面看,是吧。
- Feb 03 Tue 2009 02:01
策馬回營
比起跟朋友出去走走,較習慣獨自出遊。也許是一個人孤僻慣了,變得有人在旁反而渾身不自在。既定的運行軌道被破壞,處處受限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想是真的孤僻。拒絕與人深交、拒絕太多關心、拒絕太多表面上的固定形式,撐著雙手直往外推;拒絕帶著一身倔強貼近自己的本質,負著太多秘密包袱的自己。
- Jan 30 Fri 2009 14:56
彼岸水仙
昨隻身前往淡水人擠人,閑晃四個小時。搭船到八里花了四十幾分排隊,回程則是排了一個小時多,靠偷聽前後對話消耗時間,生命大多虛擲在過多不必要的等待上,還有吃吃喝喝也是無可避免的必須陪襯。中途被一著紅棉襖女娃熊抱大腿兩次,把我錯認為他的父親。不管你抱幾次叔叔都沒有紅包可以給你。
約莫六點,轉戰關渡,滿心期待賞燈,失望而歸。元月十三才點燈。距離上次關渡賞燈的時間已無可追溯,多半是參拜淡水河口三古媽祖廟才會至此。
約莫六點,轉戰關渡,滿心期待賞燈,失望而歸。元月十三才點燈。距離上次關渡賞燈的時間已無可追溯,多半是參拜淡水河口三古媽祖廟才會至此。
- Jan 27 Tue 2009 02:09
薄弱
春天在各方面都顯得格外薄弱,不易察覺的存在感。存在的只有接踵而來的甜食過後肥胖感,待在電腦前披著棉被,零食一口口,片刻不離手。樣子幾乎是結繭前的白肥大蠶,我卻不期待任何蛻變的發生。蛻變後的生命總是短暫。
試著重拾書本當個知性的文藝青年,翻遍書櫃,竟找不到一本合胃口,只有蜘蛛慇勤地在上頭吐絲結網過新年。大概是暫時的膩了,腦細胞休眠中。期待新書入手。
試著重拾書本當個知性的文藝青年,翻遍書櫃,竟找不到一本合胃口,只有蜘蛛慇勤地在上頭吐絲結網過新年。大概是暫時的膩了,腦細胞休眠中。期待新書入手。
- Jan 26 Mon 2009 00:00
年來了,新年快樂。
鼠尾巴的末端,我遇見了他。原隱藏的狀態在肚內一陣翻滾,顯示上線或者不在沸水裡爭執而被燙的通紅。短暫緊貼的寒暄,嘴裡幾乎要嘔出一尾魚,彎腰啣除片片附著各處的鱗狀物結界。雙手曲腿環住的脆弱防衛,我在鉆板上掙扎。
有卸下理性的念頭,嗯,是他先發現了我。一如往常地裝做稀鬆平常回覆他的對白。
有卸下理性的念頭,嗯,是他先發現了我。一如往常地裝做稀鬆平常回覆他的對白。
- Jan 23 Fri 2009 23:22
匆忙的平靜
昨出遊幾乎都在趕車。只要是遇到有關搭乘的,非得在最後一刻才急忙趕上,要不就是差了幾分白看車溜走空興嘆。中途還一度遺落皮包,剛坐定位準備要整理行李時才發現東西弄丟了,急忙下車氣喘呼呼地踅回去找;所幸好心人拾獲,裡頭分文不少,虛驚一場。但丟了並不一定都能那麼好運。偶然尋回幼時失去的舊玩具,再次入手卻覺得少了些什麼。原封不動的放在櫃子的最底層。
新竹是這趟的中繼站,這次回去,似乎也沒什麼特別感觸。他回復到原本樣貌,一如台北等我所待過的巨獸空殼,裡頭的血肉已啃蝕殆盡,愛戀僅剩下搖搖欲墜支撐的空殼。說放下,只是需要一些不常見面的空白來磨去內心凹凸稜角。城仍是城,我也仍是我,裊裊香火燒掉昨日牽掛來為今天取暖,放入袋中保一生平安。
新竹是這趟的中繼站,這次回去,似乎也沒什麼特別感觸。他回復到原本樣貌,一如台北等我所待過的巨獸空殼,裡頭的血肉已啃蝕殆盡,愛戀僅剩下搖搖欲墜支撐的空殼。說放下,只是需要一些不常見面的空白來磨去內心凹凸稜角。城仍是城,我也仍是我,裊裊香火燒掉昨日牽掛來為今天取暖,放入袋中保一生平安。
- Jan 21 Wed 2009 22:43
蟬生
身體裡應該有一條不斷流的河。躺在昏天暗地的蚊帳中,作如是想,聽潺潺覆過身體髮膚無法呼吸。夢被沖成間斷破碎而不連續。患了無法根治皮膚病的天花板,豎著樑,一片一片脫落筆直壓住全身。一個月壓樑的失眠。我蜷曲在集體蠱惑的土壤,四肢皆綑綁而不自主。
就說一個人比較好,不用勉強自己學著去適應誰。
就說一個人比較好,不用勉強自己學著去適應誰。
- Jan 03 Sat 2009 23:46
厭厭
明天收假。回來便犯了感冒,厭厭躺在床上大半天。其實大多人都是如此平凡地不堪一擊。窗外陽光提醒自己該出門走走,帶上書和沒寫完的信,披上外套和帽子,一步步拆散自己。
飯後吃藥,有些昏沉悶重,還沒從現實中醒來。挾著莫名的心悸,竟有些虛弱的快意。像結完串串肥大香甜的蕉樹,最後的下場都是穨倒式的攔腰截斷。痛嗎,我問自己一身枝葉散離敗壞皆成堆肥的模樣。
飯後吃藥,有些昏沉悶重,還沒從現實中醒來。挾著莫名的心悸,竟有些虛弱的快意。像結完串串肥大香甜的蕉樹,最後的下場都是穨倒式的攔腰截斷。痛嗎,我問自己一身枝葉散離敗壞皆成堆肥的模樣。
- Jan 02 Fri 2009 00:21
恍惚的奔跑
脫離樊籠,恍惚重返人間煙火。內部詭譎彆扭突兀,就某方面而言與外界無異。
外界俗名皆拋棄不用,筆順意涵轉換成一組毫無意義編號,蓋好送上圈養的運輸帶。過了好幾天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的日子,這就是放空嗎,不太清楚。體內指針紊亂方向,節慶自動視之無物。
外界俗名皆拋棄不用,筆順意涵轉換成一組毫無意義編號,蓋好送上圈養的運輸帶。過了好幾天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的日子,這就是放空嗎,不太清楚。體內指針紊亂方向,節慶自動視之無物。
- Dec 22 Mon 2008 00:20
落髮
- Dec 18 Thu 2008 17:16
鏡子
你從林家花園一路走回新埔捷運站,中途幾次迷失方向,你害怕,鄰近的招牌凌亂熟悉又帶著幾許陌生。你說。你一度想走上大漢橋,直接徒步回家。你想站在橋上用相機捕捉夕陽是如何的趴在急速過往的車輛上閃閃發光,這樣會不會被誤解心事難解想不開的自殺者。你說。
你想也沒想的便推開了門,上頭的銅環詭異的向上吊著,你伸手拉了下來。你認為事物都應該有其置放的一套方法,被自己誤解誤導走上旁門左道,渾然不知是場提心吊膽的迷魂陣。一直要到哪天回頭看才會發現自己天真的想全身而退原來只是徒勞無功的想法。
你想也沒想的便推開了門,上頭的銅環詭異的向上吊著,你伸手拉了下來。你認為事物都應該有其置放的一套方法,被自己誤解誤導走上旁門左道,渾然不知是場提心吊膽的迷魂陣。一直要到哪天回頭看才會發現自己天真的想全身而退原來只是徒勞無功的想法。
- Dec 16 Tue 2008 23:14
含淚跳恰恰
台北路名多弔詭,多掛著海另一端只能從字面或圖片想像的名詞,重慶、桂林、柳州、廣州......,假想自己冒險,迷路問路是無法分割的孿生子,走不出且無法投石相問的只有自我圍困情結。曾是一座城,草草淪為一抔廢土。
日子過的還好,大概是病毒感冒作祟,在淺眠當中突然的想起許久未見的你。討厭過分認真的態度,對於自己所中意的,卻又過份認真。想提筆寫些關於你的事,面對一張張空白卻只能成堆跟人行道上滿溢的垃圾桶一起無視地繼續棄置。
- Dec 14 Sun 2008 15:08
徵兆
不知是洗完澡穿的少著涼了還是晚餐被同桌的友人傳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不對勁。喉間像擱了片磨砂紙,吞嚥口水便觸碰到被硬著磨紅出血的傷口;鼻水一會不停流,一會又凝在鼻腔內不肯出來。
起身照鏡子,外觀並無太多異樣。摸摸鼻子還是鼻子,喉嚨還是喉嚨,內部正進行看不見的改造。
起身照鏡子,外觀並無太多異樣。摸摸鼻子還是鼻子,喉嚨還是喉嚨,內部正進行看不見的改造。
- Dec 12 Fri 2008 00:27
證明
- Dec 10 Wed 2008 04:22
絲路
在門口幾番掙扎後,決定不再偽裝與自己早早無關的身分,扯掉時間畫上的老化學生皮相,乖乖付足錢。
入內,人潮遠比想像中的少,對絲路的認識僅於在年代久遠不可考的歷史教科書上,考不好的便得挨洗衣板打的記憶(老師的武器是鋸成片的洗衣板條)此時順著回想在手掌上暗暗傳來,猶見當時雙手發紅麻痛仍頻頻不安分的少年模樣。燈光昏黃照的直發暈,抿了抿乾燥的唇,幻想此時能狠狠喀上幾口水分飽滿的西域瓜果該有多好;但如果還在,身形應該已俱滅成飛灰,跟馬路上揚起的陣陣過敏原無異。
入內,人潮遠比想像中的少,對絲路的認識僅於在年代久遠不可考的歷史教科書上,考不好的便得挨洗衣板打的記憶(老師的武器是鋸成片的洗衣板條)此時順著回想在手掌上暗暗傳來,猶見當時雙手發紅麻痛仍頻頻不安分的少年模樣。燈光昏黃照的直發暈,抿了抿乾燥的唇,幻想此時能狠狠喀上幾口水分飽滿的西域瓜果該有多好;但如果還在,身形應該已俱滅成飛灰,跟馬路上揚起的陣陣過敏原無異。
- Dec 06 Sat 2008 02:28
書店
在書店工作並不如外界所想的那般優雅,說穿了就只是個書籍屠宰場。每本書像是待宰的仔豬,而我們是經手的屠者。從外地送來一箱箱,從圈養的柵欄中抱出,翻閱價錢對照貨單數目,檢視其健康程度。
「唔,這隻過於羸弱,前蹄折損凹陷,大不符合市場需求。」話畢,便隨手往退貨區一扔,跟其他各立缺陷名目的堆放一起,慣性墜落的哀號可裝做無事。其中不乏病死跟早夭者的聚落。放不下的屍塊早開好數張死亡證明就等運屍人大批大批帶走再度還魂。
「唔,這隻過於羸弱,前蹄折損凹陷,大不符合市場需求。」話畢,便隨手往退貨區一扔,跟其他各立缺陷名目的堆放一起,慣性墜落的哀號可裝做無事。其中不乏病死跟早夭者的聚落。放不下的屍塊早開好數張死亡證明就等運屍人大批大批帶走再度還魂。
- Dec 04 Thu 2008 01:01
手殘兩張相似不相同
- Nov 30 Sun 2008 01:37
白天不懂夜的黑
- Nov 29 Sat 2008 03:19
唐突
套上件外衣就出門了,墨綠色的外衣裹著人皮顯的有點單薄,仗著年輕,冷的有些不以為意。
紅燈,從公車上搖晃的窗外發現有道熟悉的背影就坐在不遠的機車上,手裡還牽著一條模樣可愛的哈士奇,但只是疑似,這絕計不是他。現在的他不該也不會在這出現。
紅燈,從公車上搖晃的窗外發現有道熟悉的背影就坐在不遠的機車上,手裡還牽著一條模樣可愛的哈士奇,但只是疑似,這絕計不是他。現在的他不該也不會在這出現。
- Nov 25 Tue 2008 00:34
關雎
快別稱讚,換我去吞吐享受你失去的人間煙火;不要數我們從煙火中誕生的模樣,帶上口絡是不是就吃不到玫瑰;我們一開始跟最後都是只打個照面的舊識,需要靠別人的故事來紀念,時間充裕卻獨獨留我覆雨翻雲。
這幾天不知道期待些什麼,但總結是覆水難收的失望;不平衡的星座還是不可盡信,稍閃神就往邊斜去。
這幾天不知道期待些什麼,但總結是覆水難收的失望;不平衡的星座還是不可盡信,稍閃神就往邊斜去。
- Nov 23 Sun 2008 22:36
藍色系女孩
- Nov 22 Sat 2008 14:05
偶遇
上班途中意外的碰見大學班導,再一個轉彎處看他迎面向我走來,才剛畢業半年,老師跟還跟腦中的模樣一樣,一點都沒變。要是再過幾年,走樣的就是我們的記憶跟身材了吧。
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來幫他兒子找補習班的。但從新竹上來台北補習不會很麻煩嗎,我問。
「可以搭高鐵啊,現在高鐵不是很方便?台北到新竹只要半小時左右,一下子就到了。而且台北的孩子也比較有競爭力啊。」
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來幫他兒子找補習班的。但從新竹上來台北補習不會很麻煩嗎,我問。
「可以搭高鐵啊,現在高鐵不是很方便?台北到新竹只要半小時左右,一下子就到了。而且台北的孩子也比較有競爭力啊。」